在長洲,行過一個很淺的石級,一不留神,左腳腳眼給扭了一下,登時很痛的叫了一聲,站不穗整個人坐在地上。
以前不明白朋友們說拗柴的情況,現在這一痛立即領會了。
不過初初的4個小時還沒有什麼,坐了一會後,我依然可以從長洲到中環。
但吃完晚飯後就出事,我的左腳痛得連走路也有困難,心裡立即叫了聲仆街!
翌日一早就去街口出了名的趺打館看病。
住了這個村20多年,亦經過了這家醫館20多年,現在第一次去看趺打啦。
老師傅用藥酒在我的腳眼位置又推又轉,痛得我張大了口。
最後貼了膏藥,用紗布把我的痛腳五花大綁了。
每天也要覆診呀!
覆診雖煩,但也不及每天洗澡時用保鮮紙包裹著左腳防濕水之煩。
每次也要包好多層保鮮紙,之後又要用大膠袋把整條腿套著,洗澡時又要小心的怕入了水。
真的煩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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